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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顺帝面上笑意蔓延，强行抑制住心头的激动。
“你看上的是何人？”
顾今安的脸上难得染上一片红晕，嘴角更是压都压不下的高高挂起。
“楼家三小姐，楼晚意。”
永顺帝笑着的嘴角僵住，诧异的看向顾今安。
“楼家？可是楼相家的？”
顾今安微微颔首，“正是，楼三小姐当日还得了皇上御赐的'嘉祥县主'称号。”
永顺帝垂下眸，掩去了眼底的郁色，右手手指有意无意的轻轻叩击在桌面上，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“原来是她。你何时与嘉祥县主有私情的？”
顾今安抬眸望向永顺帝，知晓他一向多疑，遂正色道：“臣与楼三小姐不曾有私情。只因臣慕其风华，倾慕已久。”
永顺帝猛的抬头，双目如鹰隼般尖厉，像是想看穿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。
天子的威严压迫下来，寻常人定然早已汗流浃背，跪下磕头求饶了。
顾今安却毫不避让，只挺直脊背，坦然大方的回视永顺帝。
殿内的空气一时间十分安静，只剩下火苗在空气中燃烧，灯芯发出的'滋滋'声。
过了良久，永顺帝才收回目光，重新展露笑颜。
“好。你有了心仪之人，姑父自然替你高兴。”
他端起桌上的一盏茶，浅浅抿了一口。
“可要朕替你赐婚？”
顾今安摇摇头，神色也放松了许多。
“多谢皇上好意。臣还未征求楼三的意愿，不希望强迫于她。”
永顺帝看向顾今安，眼中闪过一抹深思，手指在茶盏盖子上轻轻摩挲。
“今安说得是，男子就要有担当。既然如此，你便放手去提亲吧，朕允了！”
顾今安面上重新浮起笑意，声音也带了几分愉悦，郑重的朝永顺帝又行了一礼。
“多谢皇上，臣告退。”
“嗯，去吧。”
永顺帝定定看着顾今安离去的背影，直至殿门被重新合上。
他才收回目光，在纸上写了个楼字，又画了个圈将楼字圈住。
静谧良久，永顺帝突然出声。
“李玉。你觉不觉得这个女子，他太过于放在心上了？”
李玉瞅了眼永顺帝晦暗不明的脸色，不敢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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